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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坐在這兒呢,”沈一亭朝唐師姐抬了抬下巴,“你的問題找她應該更合適。” 唐師姐和其他女孩兒聊得正歡,冷不丁被沈一亭Q了一句,轉過頭時還有些茫然,她看了看沈一亭,又瞧了眼範紋文,便立馬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文文你有問題找我就好,我的風格和你比較接近,你問沈一亭,他屁都憋不出來,人又臭屁又顯擺,還是算了吧,”唐師姐樂呵呵道,“別老抓着一個人問嘛,在一棵樹上吊死多不好。” [71] 唐師姐將範紋文支開,沈一亭終於倒吸一口涼氣,徹底癱在我旁邊。 我一臉無語,問他幹嘛。 沈一亭瞪大眼,動作幅度異常之大,忽地就湊到我耳邊,頗爲神祕地說:“你沒看出來?” 我反瞪他,“看出來什麼?” “範紋文啊,”沈一亭壓低聲音,手指在二人間比劃來比劃去,“他......我......” 他,他?幹嘛了? 我皺眉深思,範紋文一進來就找沈一亭,想沈一亭指導他,可沈一亭又不願意。沈一亭既然不願意,卻選擇迂迴拒絕,結果最後還是唐師姐出面...... 難道是...... “你和他有一腿!?” 我特意小聲地說,但我的表情一定能很好地傳達我內心的震驚,可沈一亭聽到這話後卻像被雨打溼了翅膀的鳥,平平直視我。 最後咕噥出一句:“曲眠,你活了二十年卻一場戀愛都沒談,果然是有點原因的。” 我聽出他語氣中的恨鐵不成鋼,但他憑什麼諷刺我? “你又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我憤怒地回覆。 沈一亭幽幽地說:“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不是明眼人。” 我無語,告訴他:“是——我不是明眼人,我是暗眼人。” 沈一亭沉默三秒,然後撲哧一聲笑出來。 [72] 說是兩點結束,但也沒人和我說這聚會還有下一站啊! 人到齊後,不知誰喊了句“出發!”,哄哄鬧鬧便一擁而出,我坐在原地沒動,傻了眼,“這是去幹嘛?” “去玩啊。”沈一亭起身。 我皺眉,拉住他,“不是說三點前能結束嗎?我還要去加分呢!” 沈一亭反問:“你去看球賽,又看不懂,不如跟我去玩。” “但那票不是我搶的,是我一個學弟給我的。” 沈一亭腳步一頓,“誰?” “就是上次在食堂碰到的那個學弟,”我比劃幾下,“他是院籃球隊的,可能是內部票,給我了。” 聽完,沈一亭審視的目光似乎越發銳利,他的視線上下掃得我頭皮發麻,剛想說自己得先走了,他卻一把拉住我的手。 “那更不能去了——” “爲什麼!?” 我不喜歡被別人拖着走,這種感覺很不好受,可沈一亭的力氣比我想象中的大,可能是因爲他也打籃球,臂力比較渾厚,我這種細胳膊細腿的拗不過他。 我一臉不爽,沈一亭在我問完爲什麼後突然發力,把我拽到他身側,惡狠狠說:“他邀請你去看球賽,到時候你在場下被他迷得暈頭轉向,一口被喫了你估計都反應不過來。” “喫什麼?他喫我?”我愣了好幾秒,終於反應過來,“不是,沈一亭,你這人怎麼回事啊?你別自己彎的就說別人也是彎的,更何況我也根本就不彎啊!” 沈一亭冷笑一聲:“他什麼心思我會看不出來?” “你看不看得出來,關我什麼事,”我覺得沈一亭簡直是莫名其妙,“他對我什麼心思,又關你什麼事。我只是想加分而已,你知不知道票多難搶啊?” “內部票,我也有,之後有什麼活動,我給你。”沈一亭扔下這句話,就扭頭不看我了。 “真的啊?”我立馬說,但沈一亭沒回復我。 我被迫走了一段路,半晌後,他說:“當然關我的事。” “什麼?” “您是我大哥,”沈一亭回過頭,帶着友好的笑容,“我得照看您,免得您被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騙走。” [73] 很久之後我切身體會到,賊喊捉賊是什麼意思。 [74] 實在走不掉,我只好和他們一起去玩。 地點選在市內最大的遊樂園,看不出來大家都還童心未泯。 “怎麼會想去遊樂園?” “她們定的,”沈一亭指了指旁邊那幾位師姐,“團購,便宜。” 而後又問我:“有什麼想玩的嗎?我陪你去。過山車?” 我立馬搖頭,“我恐高,很多項目玩不了,你想玩啥就去玩吧,我在旁邊坐着休息。” “你不去?那就算了,”沈一亭眉頭一鬆,很快改了口風,“其實我也不太想玩,我倒更願意去找東西喫。” 我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各式各樣的小喫——香腸、可樂、漢堡、烤冷麪、章魚小丸子、煎餅。 喫!爲什麼不喫呢! 我和沈一亭飛速達成協議,一拍即合,脫離大部隊,轉身投入美食的懷抱。 [75] 我和沈一亭喫喫喝喝一圈,太陽很快落山,沈一亭接到師姐的電話,問我們要不要去鬼屋玩。 彼時我正含着根香腸,剛喫到一半,沈一亭問我:“去不去?” 去!爲什麼不去呢! 我瘋狂點頭。 我可是十級鬼片愛好者,看過的恐怖片沒有一百部,也有五十部,國產鬼片已經完全無法滿足我的慾望,必須得挑國外的看,越離譜的越好。 三下五除二解決完手中的食物,前往鬼屋集合的路上,我沒忍住和沈一亭自誇式說了我的恐怖片壯舉。 沈一亭頗有些詫異:“喲,這麼強啊?” 他好像不太相信我說的話,不過無所謂,等下哥會讓他信服的。 [76] 沉默,還是沉默。 這其實是我第一次去鬼屋,雖然不是高級鬼屋,不像別的地方有劇情和npc。 但一進去,迎面而來的詭異氛圍和閃爍的燈光讓我一麻,360度立體環繞背景樂直接把我原地送走。 甚至腳底的地板還軟軟的......像是踩在皮膚上。 有句話說得好,叫見好就收——哦不,知難而退。 三秒鐘足以一個人做出偉大的決定。我要和沈一亭說我頭暈噁心想吐,不玩了要出去。 腳步一頓,死活不走,剛開口叫了句沈一亭,沈一亭後腦勺就跟長了眼睛似的,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一扯......還根本扯不動。 “幹嘛?”我沒好氣道。 沈一亭回過頭,語氣裏帶着十足的玩味:“想當逃兵啊?” 糟糕,被發現了。 我面上淡定:“我頭暈犯惡心,不是臨陣脫逃。” “好端端的噁心什麼?你身體這麼差?”沈一亭反問,“你不行啊?耳朵。” 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被任何人說不行。不就是個鬼屋麼!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