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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瀾舟批了件嵌兔毛白錦披風,坐在羅漢牀右側,靜靜轉過身來,手中多了一個白瓷碗,看到簡寧睜開了眼睛,愣了片刻,將瓷碗放在了黑漆榻几上,忙去摸它的肚子,“可還難受嗎?”
簡寧回味了一下肚子的陣痛,已經好多了,便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很快察覺到那動作太像人了,便又晃起了腦袋,假裝自己是在打哈欠。
雲瀾舟放心地給他喂藥,便將瓷勺沒入湯藥中,舀了一勺,輕輕吹涼,遞到了簡寧嘴邊,“不是很苦,喫了纔會好。”
簡寧一聞那味兒就不喜,別過了頭不想喝。
雲瀾舟起身下榻,換了個方向繼續喂,勺子一下一下地輕碰着小狗的牙關,“來,張嘴,不燙。”
瞧雲瀾舟那麼執着認真的樣子,簡寧也不想駁了他的好意,略張嘴嚐了一口,苦得要死,立刻吐了吐舌頭,腦袋也甩了起來。
平時不愛喫什麼,雲瀾舟都慣着,但這回是藥,且那傳音蠱還在小狗肚子裏,他便不能順意了,半哄半灌地把一碗湯藥餵了進去。簡寧苦得直流口水,他本也想帥一帥,狠狠幾口灌了,可小狗的味覺實在過於靈敏,苦味跟翻倍了似的,激發了狗身的本能反應,不出兩息,他就翻着白眼開始打噦了。
雲瀾舟不忍心小狗這麼難受,尋青芽去找了幾盞蜜餞來喂。
那也不知是什麼口味的蜜餞,進嘴裏特別粘牙,也嚼不爛,簡寧隨便砸吧了幾下,囫圇嚥下去了,嘴裏確實殘留一些甜味,但他並不確定那是甜味,因爲小狗的味覺和人類很不一樣。只是當雲瀾舟再次端來一碗熱騰騰地湯藥時,他喝起來更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