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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繡……我挺久沒見過她了,上次見到她是去年的時候,夏天,她坐在一個大木盆裏從河裏划過來的,那時候河裏還有荷花和菱角,她在河裏採撈菱角來喫的,來我這兒討了碗水喝,還給了我一捧菱角。」
「所以也沒帶丫鬟丶僕從之類。那她平時都在哪兒待着?有什麼愛好?」
「啊……她家是有僕從的,好像有好幾個,給他們種地餵馬之類的,有一年——」
李無相一邊盯着從溼泥裏又慢慢滲出來的血一邊喝着米湯,聽薛寶瓶把自己看見的丶聽說的,都一點點說給他聽。這些天她說話越來越流利了,在不是特別着急的時候,幾乎聽不出曾有語言障礙,而只覺得是個喜歡閒聊的丶說話慢悠悠的正常女孩。
於是他對鎮主一家有了個大致的印象。
鎮主叫陳辛,妻子叫劉姣,女兒叫陳繡,一家三口人。家中大概有一到兩個僕從,但聽起來更像做粗活的長工之類。不是李無相之前想像的那種高門大院的富貴人家,聽起來更像是在本鎮頗有實力的地主,養了四十多個鎮兵,再加上連根錯節的親朋關係,倒也足夠牢牢掌控這目前人口約六百多的小鎮。
從薛寶瓶所轉述的更多細節來看,這家人並非完全脫產,鎮主偶爾還帶自家僕從和部分鎮兵下地耕作,鎮主的女兒也更像是大家碧玉而非閨秀,性情並不因爲自己父親的地位而格外乖戾囂張,還有點饞嘴。
這些信息對他接下來想要做的事情相當有幫助。
這些天他越來越難受了。吸取王家三人的骨肉精血之後,直到昨晚才略微消化完,身體裏的氣血運轉稍微通暢了些。他又嘗試了修行廣蟬子,想要將體內的雜餘完全吐納煉化了,但用了一小會兒的功,就體會到極度強烈的飢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