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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沒有讓我保存什麼東西呀!”久美子對物部的猜疑抗議似地說。
的確,人家尚未找到遇難丈夫的遺體,正在受着悲痛煎熬,你就象兇惡的債主逼債似地來要什麼遇難者寄放的東西,這種事,心腸不特別冷酷是幹不出來的。
“唉呀,太太,這件事我們不便講,其實是這麼回事、這次雨村研究的主要部分,幾乎都是他個人進行的。我雖然是他的領導,可是詳細情況他一點也沒告訴過我,不僅我不知道,就是我們的所有研究員都不瞭解。根據他的理論所作的基礎實驗,非常簡單,不需要助手,所以,他自己祕密地進行了多次。按照他的方法,不但可以很容易地得到便宜的濃縮鈾,還可以在至今尚未取得成功的濃縮同位素的技術革新上起作用。所以嘛,太太,請您……”物部一變強硬的語氣而爲柔和的說服,無非是希望久美子如果藏了雨村的科研資料,就給痛痛快快地拿出來。
“我丈夫爲什麼沒跟你們講呢?”
“這對太太您難以解釋,我想,這是功名心在作祟吧。”
“功名心?”
“是啊,在名古屋國際大會上一發表,那不就馬上成爲國際上的名流而身價百倍了嘛!”
“雨村可不是那種人!”
久美子不由提高了嗓音,把物部的話給壓下去了。她那聲音高得連自己都感到喫驚。
雨村自從發現新的理論那天開始,心裏就產生了巨大的負擔。他最怕把自己的研究同軍事用途聯結起來。他曾吐露過要改行。一個男人要改變自己以飽滿的熱情和精力所從事的工作,如果沒有相當新的認識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