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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您多添麻煩了!”久美子好象過了一關似地深深施了一禮。
她在前廳休息室等着的時候,想起了在她之前來旅館調查的那個人。她認爲既然他不是警察方面的人,那很可能是她不在家時去搜家的那個人。她想借此機會,問問到旅館來調查的那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久美子在休息室等了十來分鐘,先前那個辦事員走了過來。
“太太,找到了登記卡片,您丈夫七月十六日的確住在這裏。”
辦事員把她領到登記處裏邊的一個小房間,那裏大概是個資料室,裏邊擺着整整齊齊的一排帶鎖的鐵櫃。登記處負責人和一個好象資料員的人,在查找着堆在桌上的一大堆卡片。
“好不容易算是翻到了。這要在平時,知道住宿日期很快就可以查到,最近正在由裝訂登記卡改成用微型膠捲保存,所以費點時間。這兒有雨村先生的卡片。”登記處負責人說着把一張登記卡遞給了久美子。
“正是這個,一點不錯。”久美子直盯盯地看着卡片上的筆跡點着頭說。
那上面留着丈夫寫的字。那每個字都向右上角抬高一點的規規矩矩的字體,那幾乎把紙都要截破了似的蒼勁有力的筆鋒,正是想忘都忘不掉的使人懷念的丈夫的字跡。登記卡上的日期是七月十六日。到旅館時間,打印的是下午六點四十二分。他從東京家裏出發的時間大約是上午七點。去掉坐火車的時間,好象是到新潟後辦了些事纔來到旅館的。
雨村十六日住在這裏,但問題是從旅館走後又到哪裏去了。果真按原計劃繼飛機走了嗎?還是到久美子不知道的某個地方去了呢?卡片上沒有說明他的去向,可是雨村填寫這張卡片時,肯定已經決定了自己所要去的地方。
“根據這個登記卡片記載,您丈夫七月十六日只在這兒住了一宿。”登記處負責人看着卡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