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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松在福岡縣警的搜查本部讀着平賀的來信。有坂冬子兇殺案的搜查本部設在福岡署。但是,因爲與東京發生的久住政之助兇殺案有關聯的嫌疑很濃,所以與東京警視廳協作調查,雙方保持密切聯繫,共同推進案件的偵破工作。
因此,平賀信中的內容幾乎都是上松所知道的。但是,上松仍讀得非常認真。平賀也許是在調查中已經精疲力竭強打着精神才寫下這篇長信的。交往的時間僅僅不到一天,但他的腦海裏浮現出平賀那張兼有現代刑警的智慧和氣質的精悍的面龐,而且最重要的是追逮那名兇手時所表現的忘我的執著。只有差不多一天的交往,他的執著咄咄逼人,像要壓倒自信刑警秉性決不會輸給任何人的上松。那傢伙是刑警魂,而且是自己的戰友。現在年輕的刑警都越來越不勤奮,他是極其難得的。以後倘若不讓這樣的刑警挑大樑,就不能對付高智能犯罪的兇手。
上松回顧自己依靠腳力和頭腦追捕兇手的警涯生活,極其羨慕能夠靈活結合年輕活力、科學和機械力量追捕兇手的平賀。總之,在他的印象中,平賀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年輕刑警。
因此,他將平賀的來信當作是寄給自己的私人信件來讀。但是,儘管是私人信件,其內容對上松也是一種很大的啓發。
調查走進了死衚衕,比東京更糟。事件的起源在東京,事件的結果卻突然發生在福岡。與被害者有關的人全都在東京,除了案發現場之外,沒有絲毫線索。而且旅館方面爲了營業,已經將那個案發現場出借了。
然而,平賀在信中還寫了一句有趣的話。
——兇手無論如何必須在福岡實施犯罪——吸引兇手的“福岡魅力”是什麼?
這是縣警搜查本部也忽略的問題,一個年輕的女人在博多大飯店被害,女人的身份馬上就查清了。
身份明確的被害屍體在特定的場所被發現以後,調查的焦點全都集中在“什麼人、爲什麼、什麼時候、怎樣殺死她”這一點上,而沒有將注意力集中在“在哪裏殺死了什麼人”這一點上,因爲這已是不言而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