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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澤寬體會着她話中的含意,恍然大悟。
“路江小姐,莫非?”
“是的。依靠法律是無濟於事的。”家木路江的目光深不可測。
“假如不依靠法律的話,只有自己親手來制裁兇手。可是法制社會是禁止復仇的。復仇是犯罪行爲。”
“不施行犯罪,對兇手就出不了手。兇手受到了法律的保護,在安全的地方過着安逸的生活。”
家木路江咬着下嘴脣。
“證據?在我自己的眼前綁架了我的未婚妻,我清清楚楚地記得兇手的面孔,這難道不算是證據嗎?我頭上還有被兇手所擊的傷痕呢。一到換季,我的頭時時作痛。而我對兇手卻無可奈何?”
“被害者的記憶不算充分的證據。有些事情忘記了,有些事情記錯了,這都有可能。僅憑被害者的記憶不能逮捕兇手。再說那也是過去多年的記憶了。”
“也有絕對忘記不了的記憶。那個逼死您父親的傢伙,您能忘記他嗎?”
“至死也不會忘記的。不過,也是有區別的。如果沒有拿到客觀上的證據,就不能判定兇手有罪。因爲兇手也是有人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