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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並不想說什麼,只是陛下若是想逼死他,何須如此大費周章,毒酒白綾,哪樣不比花了那麼多人力物力,暗中押他回邕都再死來得方便。”
“是他自己要走,朕從未想過要他的命。”我道。
如果殷陸不是許嬌矜的人,那他現在連站在我面前說這幾句話的資格都沒有,更沒有什麼資格來過問我和江知鶴之間的事情。
可我還是向殷陸解釋了。
殷陸既是江知鶴的舊友,我總該對他有幾分尊重。
聞言,殷陸卻輕笑道:
“這世上有一種人,人心叵測一路行來,萬念俱灰從不輕信旁人,可一旦動了真心,往往就是災難的開始,最終不過傷人傷己而已。
可是,痛,至少能證明這種人還活着,若是連打破他心防之人都棄他而去,大抵也沒什麼活着的盼頭了。”
我聽懂了,殷陸自恃身份,竟膽大到來對我說教,但我還是問他:“若朕有意,何以解之。”
殷陸抬頭看着我,很堅定地說:“唯情愛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