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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莉莎膽戰心驚。金崎每次找她,必定派田代來接。儘管金崎的“愛撫”依然那樣殘暴,事情過後,她周身都被作踐得如同一灘軟泥,可她的心中沒有死亡的恐怖。但是當她被田代摟抱時,心中總是泛起那天被緊勒脖頸時的恐怖,身體竦縮一團。還沒等愛的烈焰燃燒起來,恐怖就如同瓢潑大雨將它熄滅。
阿莉莎把對金崎的厭惡、對田代的恐懼,統統深藏在心底。她不能讓田代察覺到她心中的恐懼,田代眼中發出的兇光,是他殘忍的本性的表露。如果他知道阿莉莎對他的迷戀、對愛的憧憬都已經化爲泡影后,很難預料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阿莉莎在演戲,在扮演一個很難扮演成功的角色。對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會亮出真相的擔心,更加劇她對田代的畏懼。
現在,阿莉莎左思右想,總擺脫不掉叫李英香的那個女性已然遭到不幸的思想框框。可以說,這種考慮,超出想象的範圍,達到確信無疑的地步,已經形成她恐怖的重要原因。打那以後,關於李英香,田代沒有再提一句;無論是宮村還是金崎,都對阿莉莎的“失言”毫無盤查。可能是田代把阿莉莎向他坦白的話,獨自隱藏在心靈的深處了吧?即便田代告訴給宮村,阿莉莎也有話分辯:“接待”和“發獎”,哪傢俱樂部都幹嘛!堅持說這是無意中說漏了嘴,估計不會把眼下正紅得發紫的搖錢樹模特怎麼樣。
“最近,你不再抱怨說,討厭我們這種幽會的方法啦!”一天,阿莉莎從金崎那兒回來。在自己的房間裏衝罷淋浴,洗淨身子後,剛和田代擁抱,田代突如其來地說。
“那、那個,因爲說了也沒有用。”一時間,找不到適當的回話,阿莉莎支支吾吾地回答。
“你,近來變了。”田代用冷漠的目光,瞅着阿莉莎。
“沒有,一點也沒有變。”阿莉莎拼命辯解。
“你還記着,我那天無意中乾的事情吧?”田代撇撇嘴角,笑着說。阿莉莎曾經喜歡過他的這種藐視一切的笑容,可是在看清了他真相的今天,這種獨特的笑法只能使她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