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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天一亮,孟漁都會風雨無阻早早地在傅宅的門口等待傅至景一同上學堂,儘管一開始傅至景對此頗有不滿,也有幾個嘴貧的同窗笑話孟漁是塊陰魂不散的狗皮膏藥,但他們說他們的,孟漁做自個兒的,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習慣有傅至景的地方一定會有孟漁。
可就在孟漁放話的第二天,傅至景從大門裏出來,卻破天荒地沒在街道上見到熟稔的身影。
傅夫人奇怪道:“今兒個怎麼沒見到小漁?”
傅至景說不知道,走出了兩步又折返說有書籍落在屋裏得回去拿,送他去學堂的小廝要充當跑腿,他搖搖頭自己回了院子,足足磨磨蹭蹭了一刻鐘。
等他再回到門前,腳底像黏在了青石板上,連小廝都摸不着頭腦只能耐着性子陪着自家少爺在逐漸灼熱的日頭下耗着,過了一炷香,眼見還不走就得遲到了,傅至景這才抬步往私塾的方向走。
一進書齋就聽得清脆的笑聲,再抬眼一看,本該出現在傅宅門前的孟漁此時正沒個正型地坐在軟蒲上,高高地拿着竹筒興致昂揚地跟同窗炫耀昨夜在田地裏抓到的蛐蛐兒。
私塾裏大多是普通農家的孩子,手頭沒閒錢,平日裏最愛的娛樂方式便是鬥促織。
傅至景除了在私塾讀書,傅家給他請了不少老師,琴棋書畫樣樣不落,還從鏢行裏聘了武藝高強的鏢師,日日天不亮就帶着傅至景在庭院裏強身健體,他每日的行程排得滿滿當當,自然也就分不出旁的心思去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