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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被發現了嗎?”
弦間讀到發現死體新聞的時候,內心還存着一絲僥倖。他想,會不會是碰巧出現的相同事件。但他雖有這種僥倖心理,卻怎麼也按捺不住湧上心頭的恐懼不安。
另外,那美剛爲他生下兒子高光,正是他一帆風順駛向人生指定席的時期,在這關鍵時刻,看到了妨礙他前途的不祥之兆,感到極不愉快。
因爲大旱,沼澤的水位會大幅度下降,這是弦間預先沒有估計到的。他心想,當時如果把死體再稍微向沼澤的中心更深處沉下去就好了。事到如今,後悔也晚了。
“不要緊,能夠證明身分的東西什麼也沒漏下,就是萬一發現了她的身分,也查不出她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再退一萬步說,就是發現了我和佐枝子的關係,也找不出我殺害她的任何證據。”
弦間自言自語地做着自我安慰。過去,有不少犯罪者,從策劃到行動都是嚴密的,但是,由於自己事後疑神疑鬼,終於暴露了馬腳,自掘墳墓葬送了自己。弦間也知道這方面的不少案例。所以,他認爲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沉着,不能慌張。他自信,從神奈川市郊偏僻地區的沼澤裏發現的那一具女屍,查不出和自己的任何聯繫。眼前只關心瞄準指定席這個目標就行了,別的什麼也不要想。可是,新聞界裏報道的事實,他又不能不關心,他的內心老在惶恐不安,表面的沉着,只不過是假象而已。
搜查會議上議論紛紛。首先注意的問題是現場,也就是沉有死體的那個沼澤,當地人不大去那個地方。那裏很幽靜,只有一條田間小路能勉強通進汽車,並且不能通到沼澤跟前,這說明罪犯可能不熟悉這一帶的地理情況。
“罪犯可能就是利用這一點來打掩護隱瞞自己的身分,實際上可能就住在這附近。”有人提出了不同意見。
“不能肯定說犯人就住在這附近,在土地鑑(記載當地的地理、地形等的書籍)上也可以查到這個沼澤。”
“那裏不是觀光的風景區,除了當地人之外,恐怕沒有人知道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