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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心情有點複雜，開口時聲音也有點沙啞：“記下了。”
聞亦：“嗯，早點回去休息吧。以後再加班到十點半之後直接自己打車，找財務報銷，就說我說的。”
盛星河嗯了一聲，然後起身，肩上掛着揹包繼續往電梯方向走。
小機器人也不說話，默默地跟在他身後。
到電梯門口了，小機器人還跟着他。盛星河摁下電梯按鍵，忍不住低頭問它：“聞總，你也要進電梯嗎？”
小機器人停在電梯門口，乖乖站好，聞亦說：“我不進啊，我送你。”
門開了，盛星河於是自己進了電梯，看着門外的機器人，沉默了片刻才說：“那我下去了。”
電梯門緩緩合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