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一等等到新年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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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灩沒多想，坐到趙氏身邊抱住她的胳膊，“咱們日子越來越好，娘應該高興纔對。”
“嗯，娘高興。”趙氏摸摸她冰涼的臉頰，眼眶又禁不住一紅。
喫過晚飯，顧灩照常呆在裴修年的書房裏。
經過半年多堅持不懈作畫，裴修年如今的畫技終於沒有那麼慘不忍睹，但在顧灩眼裏也沒好到哪去。
看着他新畫的一幅山水，她不由撫額，“別怪我說話難聽，我覺得你可能不適合畫畫，你要不試試別的？琴棋書裏再選個？”
裴修年早就被她打擊得麻木了，反脣相譏，“學生學不好，當老師的也有責任。”
“還怪上我了？”顧灩橫他一眼。
裴修年理直氣壯地控訴，“千江樓不忙你就往萬壽寺跑，晚上回來不是看賬目就是陪雙雙玩，多久沒認真教過我了。”
顧灩越聽越心虛，摸了摸鼻子，“好，好像是這麼回事。”她鋪好紙，“瞧你這幽怨的語氣，現在教，現在教行不行？”
裴修年輕哼一聲，又開始執筆作畫，顧灩就站在他的身邊，時不時接過他手裏的筆示範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