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有灩灩足矣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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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絲譏諷的弧度，聲音冰冷，“在我朝，這就是賢臣良將的下場。”
朝局中望不見一點清明，讓他們這些心懷壯志的少年人如何不心寒。前世他以爲唯一的出路就是以暴制暴，原本以爲自己能出淤泥而不染，可終究還是葬身在這灘爛泥裏。
望着他眸中的暗沉，顧灩突然覺得，他變得和書中那樣也沒有什麼不好，一步步籌謀，倒不如把這些奸人惡人殺盡來得痛快！
她臉上的同仇敵愾，讓裴修年心中一軟，反手握住她的手，低嘆道：“有你在，我總算能窺見天光，沒有在這灘爛泥裏繼續掙扎。”
顧灩沒有聽出他話中深意，因爲他話心中悸動不已，有些不自在地移開目光，又問道：“那張小姐是怎麼回事？”
裴修年又輕嘆一聲，“師母還在孕中，忽聽得父親和兄長的死訊，驚憂之下難產。張小姐在胎中悶了太長時間，雖然保住性命，可長到五六歲的時候就顯露出不同，這輩子或許都只有五六歲的心智了。”
他的話也印證了顧灩的猜測，也讓她忍不住一嘆，“張夫人這一生，屬實不易。”
“所以我說，師母如今還能這樣灑脫殊爲不易。”裴修年低聲道。
顧灩也頗爲感慨，問道：“那張夫人只有張小姐一個孩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