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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在她的腹中隱隱躁動着的小生命並不是椎名的後代。也許是永旗的,但也許是那個“性奴”木屋的,或者是和那個村田兩三次的幽會“結晶”。
她不知道這個幼小生命的父親是誰,重要的是她讓人們都認爲這是椎名的後代了。爲此,在椎名臨死前她拼命地侍奉他,甚至不惜和他“做愛”讓人們“偷看”到。
她並不認爲那是恥辱。她在用椎名的身體賭自己的未來。這是富子作爲一個女人最有效的武器。
而且她勝利了。由於人們“承認”了她腹中的胎兒是椎名的骨肉,富子順理成章的成了椎名的財產繼承人。
由於椎名沒有特別指定,那麼椎名的子女也享有半數的財產份額。
然而他“沒有”了子女,於是這個“遺腹子”就繼承了全部財產。
爲了達到這個目的,富子付出了常人難以忍受的“恥辱”。然而椎名臨死前雖然認可了這個胎兒,但卻拒絕和富子正式結婚。這是他出於對富子將來的考慮。對於一個快要死的人,與其與富子結婚,不如給她一筆財產。因爲富子還年輕,自己一死她可以“再嫁”,那樣“肥水”就要流入外人田裏了。
雖然椎名對富子還心存戒心,但他也明白,結不結婚都不會妨礙富子“變心”的。
只要自己腹中的這個胎兒被椎名承認就足以了。僅僅這一點就成了自己一生的“幸福”保障了。
但是隨着椎名的臨近死亡,富子越來越需要儘快“剷除”他的兩個女兒。她知道她們兩個人乘坐飛機正在向東京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