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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收到熊耳的實驗結果以後,大町警察署十分興奮。但是,實驗僅僅是科學地證明了確有一個罪犯存在,而對罪犯本身仍然一無所知。“科學”這一字眼很唬人,但畢竟只是一種推測,並沒有說明罪犯的真實面目。
儘管肯定了是謀殺,但警察署並沒有成立破案班子的計劃。被害者的屍體早已化成了骨灰,殺人現場的情況也依然是個謎。
熊耳沉重地感到自己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自己過去也是喫破案這碗飯的,怎麼卻把屍體這一犯罪的重要證據輕易地付之一炬了呢?
當然,如果不是在阿爾卑斯山頂這一特殊現場,或許也不會被罪犯在屍體上所做的手腳矇混過去。
罪犯充分利用了山頂的特殊環境。山峯雖然比“俗世”高二、三千米,但絕不會改變人們的天性與邪念。有時人們爲山峯的妖嬈秀麗、巍峨雄姿所感動,以爲那會勸惡從善,其實只是一種浪漫的錯覺。凡是人跡所到之處,無論山峯還是俗世都是完全一樣的。
固有的俗世概念並不確切,應該說人跡所到之處統統都是俗世。可是,熊耳卻不知不覺地盲從了人們的說法,真以爲“山峯是純潔神聖的,登山者中無惡人”,並因此毫不懷疑地把在神聖的山頂上發現的屍體作爲遇難者處理了。
他憎惡罪犯利用了登山者的“純樸”。
“無論如何要抓獲他!”這已成爲熊耳一個堅定的信念。
罪犯的所作所爲難道真是無懈可擊嗎?熊耳準備首先全力找到破綻之處。他行兇後是怎麼脫身的呢?儘管還理不出頭緒,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只要他沒有藉助於直升飛機之類的機械力量,罪犯自己肯定也是一個擅長於登山的人物,否則就不可能登到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