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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有人從十六層樓往緩衝墊子上跳,那麼要做這樣危險的舉動一定有他的目的——這就是裝作蘇列森跌落下來的樣子讓人看。目擊者只看到有人掉下樓來,不能確認是蘇列森摔下來。這就是說,當時掉下來的人並不是蘇列森。然而,這樣做又是爲的什麼呢?”
林刑警搶過橫渡的話接着說:“是爲了給推蘇列森的兇手製造不在現場的證明。”
“看來大家都明白了。”
那須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線目光在細線裏掃到左邊又掃到右邊,滿意地注視着大家,偵探們的意見和他的推理完全一致。
“木暮將裝有沙發牀的卡車移到現場,是在蘇列森墜落之前,但也有可能是掉下來之後。很有可能是罪犯將蘇列森推下樓,便從現場逃之夭夭了。稍過一會兒,同案犯又故意在衆目睽睽之下跳下樓來。放置在建築物底部的緩衝物,目擊者是看不見的。因而只能認爲是蘇列森摔下來了,而且蘇列森的確跌落在水池中。由於血液已處於凝固狀態,所以未能推測出精確的死亡時間。那麼代替罪犯跳下樓的是誰呢?在此場合最合適的只有一個人。”
那須環視着周圍的別警,大家的眼裏顯現出已經明白了的神情。
“是的,這人就是大澤博秀。儘管沒有人看到他從現場出來,可是他已不在現場了。不論是我們,還是飯店服務檯的一夥人,都認爲他是在沒有人看見的時候下樓的。就象我們原來所說的,象幽靈一樣奇怪地消失了。現在我們明白了,他正是採用了大家都不能看見的方法跳下樓的,是象鳥兒一樣從窗戶中飛出去的。這對他來說並非難事,他在學生時代曾擔任登山隊的領隊,擅長於高處的表演。除此以外,他還是全能運動員。現在我們可以下這樣的結論:他是爲庇護犯人而跳樓的,裝有沙發牀的卡車也是他跳下來之後開回原處的。”
那須的語氣從推測逐漸轉向肯定,這充分體現了他自信的程度。
“象沙發牀這樣的東西,對從十六層樓跳下的人來說,能起到這樣大的緩衝作用嗎?”
村田提出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