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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堯程其實已經記不得自己多久沒有折磨凌頌了。
“要折磨的。”季堯程回答的有些敷衍。
沈昭言晃動手裏的紅酒杯，沉默片刻後，說道：“你這麼做是爲了給季露報仇還是讓爲了你自己？”
季堯程眉頭微蹙：。。。。。。
突然間，天空像是被人劃開了一道口子，金色的瀑布從天而降。根本沒有僧人破境時的梵音佛語和佛國幻象。就像是真正的瀑布一樣，帶着“轟隆隆”的傾瀉之聲粗暴蠻橫地直墜而下。
像脫線風箏一樣被撞飛了出去，還在半空中就鮮血狂噴。身上不知道斷掉了多少根骨頭，半邊身子都處於了麻痹狀態。
本來蓮河鬧邪的事傳出去後，已經很少人在這兒玩兒了，沒人下河，人人都對蓮河防備有加，水中幽靈自然沒什麼害人的機會。好不容易這個村子給河中投新郎倌，他們還不睜着搶着害了去。
幾百只蓮花燈帶着溫暖的橘色燈火盈盈而去，此時的蓮叢深處也已滿星辰，宛若燦爛之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