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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峯的態度模棱兩可。
張向前近乎卑微地說道：“凌局，我以前也犯過一些錯誤，收過何聖泉給的一點好處，喫過一些不該去的喫請。但真的沒犯什麼大錯誤，就這些了。”
這纔是凌雲峯真正想聽的話。
不把把柄交在別人手上，怎麼算投誠呢？
“收取過一點好處，是多少？”
這件事凌雲峯必須搞清楚。
如果張向前已經黑到洗不白，那就真沒有機會了。
張向前拿出一疊購物卡，主動交給凌雲峯，“因爲我們支隊並不直接負責具體治安管理業務，一般只有在全市清查整治行動時纔會參與。所以他送的禮，並不大。”
張向前後面的話說得越來越弱。
雖然這些購物卡大多是一千兩千的，但累計金額加起來也夠算受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