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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確有個事想諮詢他一下，葛總這裏有他的聯繫方式嗎？”
葛川眯眼，“溫祕書找王助理是爲了……？”
溫寧故意眯眼笑問，“這屬於我的私事了吧？葛總這麼有興趣打聽？”
葛川擺擺手，“不打聽。我微信上發給你。”
“多謝。”
葛川調出通訊錄，然後把號碼發給溫寧，“溫祕書，先走了。”
等葛川離開之後，溫寧點開葛川發給她的那個號碼，停頓一下，撥出去。那邊接通的很快，“你好，哪位？”
“汪助理，是我，蔚然集團溫寧。”
——
周翊正在餐廳用午餐，汪誠跟他請了一小時的假處理自己的事情，他批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