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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倒是有些小心翼翼。
溫寧笑一下，直接把話挑明，“如果是問我的話，在酒店，我就已經消氣了。如果你是擔心周總會在這件事上深究的話，那你不該來問我，而是要去問他。”
葛川被溫寧的聰慧和直接怔住，摸了摸鼻子笑笑，“這不是他比較聽的進去你說的話嗎？”
“葛總怕是誤會了。你不是和他二十幾年好兄弟？”
葛川被溫寧問的啞口無言，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你和老周之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和他之間原本就沒什麼事。”
葛川縮了一下脖子，只好和溫寧道別先走了。
葛川走後，溫寧細想一下，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葛川和她說的都是事實，他出於對童佳兒的憐惜，不打算把這件事深究下去。
二就是葛川知道童佳兒背後到底是誰，礙於那人的身份，乾脆拉了個無關緊要的經紀人出來頂包。
不管是哪一種，溫寧都不想去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