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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寧的話說完之後，周翊半晌沒有說話，而是凝視着她。
杯中的液體因爲剛纔的碰杯而微微晃動，產生的波紋像是綿延在了心口一般。
周翊只覺得心臟要是要炸裂，許多的情緒溢出胸腔，卻說不出更多的話語。
“溫寧，我送你個禮物吧。”沉默許久，等來的是周翊這樣的一句話。
聲音低低的，格外認真。
溫寧有些困惑，問，“你的生日，爲什麼送我禮物？”
周翊卻沒回答，握了紅酒杯又與她碰了杯。
喫完後，也沒顧去收拾。
溫寧打開手機，響起了悠揚的薩克斯音樂。
溫寧走到周翊跟前，問，“周總，要跳舞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