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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對!”
白澤覺得竹岡給自己打開了新的視野,深入調查跟報社關係密切非來不可的人的缺席理由。也許此人用一種藉口掩蓋真相,但只要查出隱藏在背後的真實理由,就可能與案件聯繫起來。
用新的觀點進行重新調查的結果,查出了幾名可疑的大人物。對這些人逐個進行了調查,一個是當晚患急性盲腸炎住院,還有一個是因久病臥牀的老父病情惡化,另外一個是因孩子在交通事故中受傷,情況均屬實。缺席理由曖昧的只剩下一個人。這個人的名字叫德島清隆,是民友黨的鷹派議員,也是該黨青年議員組成的“芙蓉會”的領袖。
德島清隆曾受到F新聞社創立人峯村龍三的恩惠,是他的學生,住在東京的峯村家,大學畢業後進了F新聞社,以後靠峯村這個後臺進入了政界。德島和大場一成的關係也是靠峯村拉的。峯村死後,大場一成爲德島的最大的資金援助者。可以說,德島能有今天完全是靠峯村的一手栽培。德島不忘峯村的恩惠,公開聲稱和F新聞社共命運,現在是該社的顧問。德島和F新聞社有這般不可分割的密切關係,卻居然缺席了該報社創立三十週年和峯村逝世七週年的紀念集會。據說德島除了到國外旅行以外,從沒有缺席過該社的重要集會。據查,三月八日他不但沒有到國外旅行,還趁國會會議中的空隙,到羽代市參加過七日召開的自衛隊幹部學校兵學研究會(德島是該會的會員)。七日到羽代市的德島,卻缺席了八日在這個縣內F市召開的可以說是象母親那樣培育過他的F新聞社主辦的重要集會。而且缺席理由也不清楚,他事後纔對F新聞社說突然腹痛。對於受了該社那麼多恩惠的德島來說,即便爬也應當爬來纔是。況且當晚又是峯村龍三逝世七週年紀念集會,峯村遺孀和其他遺族也都出席了。據說峯村一家對德島的缺席表示了不滿。
竹岡和白澤認爲德島的缺席是有鬼的,但沒有抓到把柄。德島在F市時就專門用大場交通公司的出租汽車,如果是出租汽車肇事,他也沒有必要隱瞞,因爲他是客人,沒有責任。德島沒有駕駛執照,過去的執照已經過期了。到大場交通公司調查,結果是當晚沒有出事故的車輛。看來出租汽車發生交通肇事逃跑的情況大概不存在。因爲司機在工作中發生的事故還是由公司負責的,所以德島沒有必要冒這個險。造成交通事故逃跑的主要原因,如酒後開車、無執照開車、開盜來的車、與見不得人的女人同坐在一起開車,以及運輸違禁品等,這對出租汽車來講是不大可能的。
德島是個可疑人物,但目前找不到可疑的車輛,也沒有能把他和事故聯繫起來的證據。不能單憑當晚缺席理由曖昧,就把堂堂的國會議員抓起來。即使向他打聽情況,也要做些思想準備。由此看來,他們手裏幾乎沒有可打的牌了。況且德島的背後有大場一成,大場控制着羽代市,他的影響涉及F市,甚至到了中央。這是一個不能輕易下手的對象。儘管如此,但有一種直感強烈地促使着竹岡。
“如果德島是肇事者,使他逃跑的原因就很多啦!”
“不過德島沒有駕駛證呀!”
“是鬧着玩開車的?”
“用誰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