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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能回答我的問題嗎?”
“你,太不像話了!”門脅那張忠厚的臉有些發紅,他彷彿已經忍無可忍。一個省的局長是個相當不小的官了,可那須竟向他要另一個案件的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任何人都知道這樣問就等於在調查案發時你在幹什麼,連續問兩個案件的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意味着在這兩個案件中都被認爲有嫌疑。在這種情況下,無論門脅多麼忠厚,也會發怒的。
“剛纔你們提的問題已經夠讓人難堪的了。大概你們還不能說我有什麼疑點吧,可是你們卻又問我另一案件發生時我到哪兒去了。人,很難準確記住何時、何地幹了何事。5月26日是個特別的日子,我去登山了,所以記得清楚。至於很早以前的事,我沒一一記下。你們到底打算幹什麼?”門脅以官吏特有的語調說道。
“3月22日即星期六夜裏,確切點說是星期天凌晨,您想不起來幹什麼了嗎?”那須好像根本沒聽見門脅的抗議,重新問了一遍。此時那須臉上毫無表情,彷彿他根本沒理解對方在說什麼一樣,他那飽經人生風霜的臉上浮上了一層變幻莫測的神情。
門脅儘管怒氣衝衝,但當他看到這對那須毫不奏效,也只好作罷。他強壓着怒火說:“3月下旬我好像是到九州出差去了,你們問問我的祕書就能知道。”說完,抓起傳票徑自走了。
“他終於發火了。”當門脅怫然走出咖啡館後,山路縮了縮脖子說。
“也許是在演戲。”那須的語調依舊平靜。他解釋道:“他自己認爲遭到這樣的懷疑再不發怒反倒不自然,所以才這樣做。”
“的確。不過他剛纔講的如果屬實,他的證明就不容懷疑。”山路說的證明是指村越案,這說明他仍然深信殺死國井的是村越。
“我對照相是外行,無法準確判斷門脅的話,但相機果真不能倒卷的話,它就可以作爲門脅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那須說。
門脅5月27日住在唐松山莊,假如他那時讓管理員幫助照的相是位於無法倒卷且帶有編號的膠捲的後半部,從路途所需時間計算,門脅住在冷池的日子必定是5月26日的夜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