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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脅秀人供認了他細罪行。正如偵查本部推測的那樣,殺死村越順也的正是門脅,作案方法與河西分析的結果大體上一致。
門脅供述道:
“是我殺死的村越。我5月26日乘‘阿爾卑斯1號’到信濃大町,然後乘出租汽車到大谷原,填了登山卡片。‘阿爾卑斯1號’抵達大町的時間是12點3分,我下午1點到了大谷原的登山中心站,填完登山卡片之後步行翻過通稱鹿島槍高原的黑澤嶺,來到大絲線的築場車站。我從大谷原到築場走了兩個小時多一點,趕上了15點58分開往新宿的快車——‘阿爾卑斯9號’。
“‘阿爾卑斯9號’21點13分到達新宿。我事先已通知村越,讓他21點在三越裏的白十字咖啡店等我。會面的理由是把他介紹給槍嶽開發計劃審議會的要人。爲了爭取審議會大多數人的支持而絞盡腦汁接近審議會成員的村越,喜出望外地接受了邀請。我怕火車晚點,叮囑他即使我沒按約定時間到的話也要等我。其實這是多餘的,爲了打開審議會的門路,他寧肯等上一宿。”
在白十字咖啡店與村越見面後,門脅騙村越說那位要人住在川崎。兩人坐上門脅事先租好、存放在新宿車站地下收費停車場的汽車。倆人在春秋苑墓地附近下了車,那裏是門脅早就看好的丟棄屍體的場所。他把村越哄騙到山崖下,伺機拿出兇器,向村越的後腦砸去。
“第一下把他打昏在地,又打了第二下、第三下,確認他已斷氣後,我又把他的錶蒙子敲碎了,而後把屍體拖進山洞。砸表是爲了讓別人知道作案時間,我怕萬一碰上一個技術低劣的法醫解剖,得出錯誤的作案時間,那麼我的精心安排都將付諸流水。另外,屍體過早被發現不好,發現過晚肌肉腐爛了也不好,從這點上講,把屍體扔在情侶和孩子經常出沒的山洞裏是最理想的。”
殺死村越後,門脅仔細檢查了現場四周,確認無作案痕跡之後便返回東京。到東京先還了租用的車子,然後去新大久保附近的一家旅館休息了片刻,27日早上登上“阿爾卑斯1號”快車,於12點50分到達白馬,照下了16、15,而後翻過八方嶺,登上唐松嶽。他到唐松嶽的時間是晚6點半左右,當晚就宿在山莊。第二天早上6點左右,他在山莊前和山莊附近照下了14、13,便向冷池進發。中午,在五龍山至鹿島槍的途中拍攝了12至⑤。下午6點左右,抵達冷池,照了④、③。28日晚上睡在冷池休息所,屋裏沒有其他登山者。29日中午來到大谷原,拍下了②、①——
門脅供述了殺害村越的動機,他說:“殺村越,是因爲我受到了他的威脅。幾年前,我在滑冰場上結識了一個女人,我愛上了她。後來關係越來越密切,我就邀她到白馬嶽去滑雪旅行。原準備旅行回來後就向美紀子公開,並正式結婚,誰知旅行途中天氣突變,她的滑雪板又丟了一隻,走不了了。如果在大雪中磨蹭下去,倆人都得凍死。沒辦法,我只好丟下她一個人下山,等我領來救護隊時,她已經凍死了。
“那個女人是國井弘的遠親,她知道國井深深地愛着她,但因爲她比國井大五歲,根本沒把他作爲考慮對象。不過據說國井倒是鄭重地向她求過幾次婚。
“這樣一來,便成了我從國井那裏搶走了他的心上人,至少國井是這樣認爲的。其實我和她是互相愛慕的。爲了忘卻這一打擊,國井便和弓場的妹妹好了起來,他不過是把她當作代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