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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沈東海覺得自己的頭頂上雷奔雲譎,震的他腦子一片空白。
這人啊,怕什麼偏偏來什麼。
俞以安見沈東海這般,她便趕緊安慰道:“沈伯伯,你千萬不要擔心,醫生也說了雖然暮時遺傳了這病,但他的症狀並不嚴重,而且平時若是沒有什麼事情刺激是不會發作和正常人一樣的。”
這話真不是安慰,是事實。不然當初沈暮時的出國留學體檢是不可能通過的。
“爲什麼?爲什麼?”
沈東海低着頭喃喃自語,兩瓣乾澀的嘴脣不停哆嗦,反覆念着一句話。
俞以安嚇壞了,她茫然無措地坐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麼。
等了很久,就在她再度想要張口的時候,沈東海自己先“醒”了過來。
他當着俞以安的面老淚縱橫,這種感情是隻有做了父親的人才能體會。
沈東海看着俞以安久久沒有移開視線,半晌,他纔開口:“南蕎啊,暮時他變成現在這樣,你們……你們還能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