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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浪跟着他們追過來,當他看到顧順順拋卻自尊,毫無骨氣地跪在南蕎麪前時,那一刻,他有一種萬箭攢心的感覺。
不管怎麼說顧順順也是他最好的兄弟,今天他落得如此下場,做兄弟的能不難過嗎?
徐浪迅速上前拉起顧順順,斥責道:“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了?這種女人你跪她幹什麼?你是指望她回頭可憐你嗎?我告訴你,做夢!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她現在一副不缺你的樣子,你到底還圖她什麼啊!”
顧順順被徐浪強制拽扯起身,南蕎不再看他們一眼,拉開韓稹的車門便鑽了進去。
顧順順仍舊不死心,他手足無措地拍打着車窗試圖做最後一次努力,“媳婦,我錯了,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會成熟起來的,你想要的生活我就是賣血賣腎都會給你,我只求你一件事,留下來。我們本來不是說好明天去領證的嗎。”
是啊,他們可是明天就要結婚的人啊,怎麼突然之間就會變成這樣呢?
然而事情的結果就是,任憑顧順順如何苦苦哀求,南蕎就是無動於衷地坐在車裏,她甚至吝嗇的一句“再見”都不肯給他。
真是應了那句話最涼不過人心,最賤不過感情。
“南蕎,我在沒遇到你之前從來都沒有想過結婚這件事,直到遇到你之後結婚我就沒有想過別人,我想要的從來都是你啊,你出來好不好?”
顧順順的音調漸漸地低弱了下來。撕心裂肺是一種什麼感覺,就是現在這樣,他可能已經明明知道自己和她不可能了,卻還是愛到無法自拔,想耗盡自己的所有最後再去求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