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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非熠背對着凌泮,修長的手指正在扣着襯衫釦子。
“不能讓別人去嗎?”凌泮有些不滿地嘟囔着。
顧非熠回過頭,走到牀邊,一隻腿在牀下,一隻腿跪在柔軟的牀墊上,他伸手捏着凌泮的下巴象徵性地蜻蜓點水吻了吻她的櫻桃小脣,笑着說道:“可以啊,你和我家老爺子去說。”
說完,顧非熠就鬆開了手,轉身走進室內衛生間。
凌泮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她覺得剛纔顧非熠的那句話就是說了等於沒說,讓她去和顧長安交涉?
這事可能嗎?
哪有兒媳婦去幹涉老公公的,再說她現在還只是顧家的準兒媳婦,又不是真正的正宮娘娘。
罷了,罷了,反正他們有的是機會,來日方長,也不差這一日兩日。
衛生間裏,顧非熠對着鏡子搭理自己的頭髮。因爲上次車禍,他剃了光頭,那一頭銀髮也隨之消失不見,後來經過幾個月的時間,頭髮又都長出來了,以前的白髮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烏黑濃密的墨髮。
顧非熠沒有選擇如從前一般的板寸頭,也沒有繼續染回誇張的銀髮,現在的他把頭髮染成了青木亞麻色,就是傳說中的低調奢華,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騷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