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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夏衍立刻擺擺手,表現出一副嫌棄的樣子。
旌予北深吸一口,是啊,自己什麼時候迷戀上這菸草味了,是那三年被四方牆困住自由的孤獨?還是因爲含冤受屈的不甘?又或是被至親至愛拋棄的憤恨?
不論是什麼旌予北不得不承認這以前他嗤之以鼻的東西現在自己對它是迷戀的不得了。
良久,直到一根菸燃盡,旌予北才緩緩開口:“厲夏,你知道被人冤枉的感覺嗎?你體會過那種被全世界拋棄的絕望嗎?我,旌予北,不管現在怎麼努力在他們眼裏都是殺人犯,廢物!我不想一輩子帶着這個標籤活着,你懂嗎?”
旌予北要還自己一個清白,這個世界欠他一個公道,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輕易放下仇恨的人,他沒有那麼大度,他是人,不是佛,這世界恐怕只有佛祖纔有容下仇人的氣度吧。
厲夏衍點點,是,這事換誰都過不去,他伸手拍拍旌予北的肩膀:“哥們,我支持你!”
旌予北提提嘴角,沒再說什麼,倒是厲夏衍像是又想起什麼重要的事一般突然問道:“對了,你現在還在報復那個女的嗎?阿北,你這樣對一個女孩子會不會不太好?”
和旌予北這麼多,厲夏衍對他的手段多少是有些瞭解的。
“難道不該嗎?”旌予北英氣的劍眉微微挑起看着自己的好友。
“額,我只是覺得她挺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