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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再也聽不下去這些難聽的話,席羨青眼神冰冷森然地扣着祝鳴的手,蠻橫無理地將他抵在牆上,乾燥的薄脣如狂風驟雨般猛覆了下來。
像是恨極了般的,脣齒毫無溫情地碰撞間,他對着祝鳴的脣,又狠又急、氣勢洶洶地咬了下來。
說來有點好笑,除了第一次在席老爺子生日上的那次嘴碰嘴,這竟然是他們之間,第一次沒有頂着“用藥”爲名的接吻。
當然這本身也並不是一個傳統的吻——沒有試探,沒有溫存,席羨青的舌尖蠻橫地席捲着祝鳴的口腔,怒意盎然的進攻之中夾雜着撕咬,像是想讓祝鳴把他方纔所有說出的難聽話,全部都重新咽回去一般。
喉嚨深處的呼吸逐漸變得破碎,祝鳴想躲,可偏偏下巴又被迫強勢地捏起,不得不迎接着新一輪如潮水般的攻勢,無從逃離。
那是一種像是要被吞喫入腹般的壓制感,痛意帶來的刺激性讓他的頭皮發麻,又重新將祝鳴努力剋制下去的怒意激了上來。
於是怒意裹挾着生理上的本能,他乾脆一邊抬手重重扯住席羨青的頭髮,一邊仰起臉,對着席羨青的嘴脣毫不客氣地咬了回去。
——他們本質上很相似,都是幼稚到了極致的人。
席羨青應該也是被疼得不輕,瞳孔一顫,呼吸粗重,可偏偏就是不鬆口,無盡的撕咬和脣齒碾壓間,痛意和怒意深處裹挾的卻是說不出道不盡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