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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罷，姜學林又開口，「所以公司的合同都已經簽完了？」
時歲剛剛開口，新的想法便在腦海中冒出來。
馬上脫口而出的話被時歲嚥下去，她起身靠在一側的窗臺，外面的黃昏正好照耀在時歲那張漂亮的白皙小臉。
她悠悠開口，「我也想和雷總儘快簽訂合同，但是雷總講，您不來的話，他不會簽字。」
電話內有片刻的靜止，時歲甚至能聽到姜學林突然變沉的呼吸聲。
幾秒後，姜學林帶着幾分關切開口，「我也很擔心你們，但是海外公司有個着急的項目，你把合同簽完之後聯繫我，我想辦法派人把你接之後。」
「啪——」
姜學林甚至沒給時歲說話的空子，直接便將電話掛斷。房間內響起冰冷機械的嘟嘟聲，時歲小臉瞬間變得冰冷。
她抬手指將屏幕熄滅，眸中似是有情緒翻湧，讓人看不真切。
當年的事情從一開始的情緒變得逐漸撲朔迷離，既然姜學林完全把她當成工具人，那麼時歲也不會顧念姜學林對她的栽培之恩，畢竟時歲也爲姜學林做過不少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