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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內男人聲音帶着淡淡的慵懶，應該是剛起牀。姜堰原本是偏冷的聲線，此時蒙上了一股柔色。
時歲語氣極冷淡，「我現在沒工夫和你打趣。」
「怎麼，不順利？」
轉身看着眼前的莊園，分明是最尋常的一天，時歲卻在接到姜堰的電話之後，莫名生出幾分荒涼來。就像是很小的時候，一家人剛到城裏，王玉蘭工作太忙沒有時間，時歲和姐姐手牽手蹲在幼兒園門口。
她看着周圍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媽媽來接，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家裏條件好的，甚至會買一點零食，聊着天高高興興的走，那是時歲曾經奢望的。
時歲緩緩道，「還好嗎，預料之中的小插曲。」
「被關啦？」
姜堰語氣溫柔的不像話，像極了那時候在學校門口時候，和其他小朋友講話的家長。
一時間，時歲莫名生出幾分委屈。
她今天想早點睡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