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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時歲說服自己接受那條項鍊已經消失不見的事實。
她將眼前的小抽屜給合上，整個人身上透着一股病楊洋的滋味。
瞧着時歲，姜堰大步流星走過來。
他在時歲身側緩緩蹲下，一雙眼睛直勾勾看着面前的時歲，眉眼間滿滿都是溫柔的味道。
姜堰開口，語氣像極了春風一般。
「那條項鍊，特別喜歡嗎。」
「嗯，特別喜歡。」
時歲在姜堰面前似乎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以至於很多時候，時歲的回答帶着很多模棱兩可和不確定性。
像是這樣完全肯定的回答，少之又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