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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安井真知子即使是從強姦犯那裏得手了胸針,那麼強姦犯和謀害時枝的兇手能聯繫上的只有一根專用火柴,燃燒半截的火柴和折斷口相吻合,那也無法證明是作案時所使用過的。假設是在作案以外時所使用過的,那麼強姦犯和謀害時枝的兇手無關。”
“可是,我認爲燃燒一半的火柴是新的、喫過的奶酪以及空啤酒瓶都是作案當晚,被害者接待罪犯時使用過的,這種可能性較大。”
“罪犯謀害時枝時,還搶了她的打火機。爲什麼沒使用打火機,用了火柴呢?”
“搶打火機,可認爲是在作案後。使用火柴的時候,打火機還沒弄到手吧?”
“銀座老闆娘被害以及‘白領’被強暴,這兩個案子間隔一個月左右。如果兩個案子都是同一罪犯所作,在這期間只使用了五根火柴,這有點……”
“使用五根以後,如果把火柴放在車內,不會不可思議吧?這以後使用了別的點火器,或者也可能使用了搶到手的打火機。”
“我想問一下,在真田繁美的人際關係中,發現了叫岸本的這個人嗎?”
提問的鋒芒轉向了代代木警署。
“真田繁美兩年前,在赤坂經營名叫‘女傑’的咖啡屋。經營者由於去向不明,所以當時的工作人員都散夥了,要調查‘女傑’的當時顧客有點困難,目前我們正在尋找當時的工作人員。”代代木蓍署覺得臉上有點無光。
“真田繁美的去向還不清楚嗎?”那須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