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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熟人小聚,又都喫了河豚,投毒的說法就不成立。
除非楊雲昊帶了無毒的河豚,又趁蒲飛不留神,將河豚毒素注入蒲飛喫的那份中。
這麼做堪稱穿棉襖洗澡、脫褲子放屁——若真是想毒殺對方,直接帶有毒的河豚,自己再推脫不喫,是更簡單安全的做法。
蒲飛看出了連海的質疑,急切解釋道:“你們相信我,他就是想讓我死!”
“我和楊雲昊雖然是發小,初中高中都是同學,但他們從來沒有看得起我過,從來沒有,哪怕一天。楊雲昊靠着他後爸和他媽媽的人脈進了娛樂圈,演了幾部爛片之後莫名其妙火了,誰聽了不得說一聲走狗屎運?這個賤種要美貌有美貌,要演技還是隻有美貌,他以爲他能一直紅下去,飛昇一線?我掌握了他很多祕密,只要爆料給媒體,就他,還飛昇?退圈在家摳腳都算是好命了。他一定早就想弄死我了!桑榆說不定也是他弄死的!”
他話說得支離破碎沒頭沒尾,翻來覆去,總不過是些老同學老朋友之間的瑣事。
連海依稀記得自己生前是在“安養院”長大,安養院都是些像他一樣的孤兒,像散落在泥土裏的孤零零的小苗兒。幼苗沒有大樹庇廕,任憑風吹雨打,大家自顧不暇,哪裏能交到什麼朋友。
來到陰冥後他一心撲在工作上,和同事有情誼但不多,還基本和利益綁定;十幾年前升了府君,就更是覺得身邊的鬼靠近自己,都有其他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