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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很快,他的笑聲淹沒在“還錢”的聲浪中。
遊客更加疑惑,問怎麼了,司機回頭看了看後面堵牢的車頭,飈了句髒話,接着道:“我還當是堵車呢,原來是苦主討薪。這下好了,也沒法調頭,沒仨小時咱過不去。”
堵車這種事兒,小堵賺錢,大堵損失的是接下來晚高峰的生意,司機變了臉色,咒罵道:“什麼藝術酒吧藝術家,An……an……操!這家可是酒吧街最有名的店,搞什麼會員制,一般人進不去,還經常有明星去捧場。”
“瞧瞧,名字起得洋裏洋氣的,欠起小老百姓的錢,還不都是一路貨色,萬惡的資本家!”
車窗外有什麼東西驟然發光,連海和季明月看清洗後,頗爲驚愕地對視了下。
——燈牌上,【Another酒吧拖欠工資,無良奸商還我血汗錢】【曝光Another不當交易】等等大字,閃閃發光。
討薪隊伍浩浩湯湯,至少幾十人,其中還有不少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八的壯漢。
春寒料峭的天氣裏,討薪人卻只穿着印有相同字樣的短袖T恤,這些壯漢舉着統一的燈牌,肱三頭肌蠢蠢欲動,襯得那燈牌也變成小小一隻。
領頭者還帶着擴音器,魔性的廣場舞音樂伴着“不當交易”的叫嚷,不時蹂躪着季明月的耳朵。
怪異感掠過他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