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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作爲總裁,還是作爲畫家,桑非晚的洞見都遠超常人,連海感受到他磅礴的情緒,問道:“您說的‘他’,是令兄?”
眼中火苗猝然湮滅。
桑非晚嘴脣翕動正欲開口,卻聽身旁的季明月“哇喔”了一聲,帶着疑惑的調調。
意識到自己又冒失了,季明月不自然地咳了下,指着邊角的一架小畫框,實話實說:“……那個,我是覺得這幅畫很特別。”
不到半平方米的小畫框,在巨大白牆上尤顯寒酸,畫框中的顏料沒有凹凸質感,反倒留有水洇的痕跡,應當是版畫。
但畫實在是漂亮。
是片麥田,麥浪用綠色水粉漸次洇開,濃淡相宜極富層次,染到連天空都如淺碧,別緻得很。滿幅的綠色中,隱約點綴着黃白色的小麥花,又給畫面增添幾分跳躍感,不至於讓人視覺疲勞——足見畫家功力之深厚。
“草樹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鬥芳菲。楊花榆莢無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飛。”
季明月看到上方的題詩,碳素筆寫就,簪花小楷也好辨認,下意識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