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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爲我在幹嘛?”連海嚥下甜點,拍掉手中殘渣,打斷他,“和我跳舞那小子,是桑榆的高中同桌。”
“你在套話?”季明月豁然開朗,登時消了氣,“問出什麼了嗎?”
小眯眼舞伴不知從哪兒得知他的“名記”身份,話匣子一打開根本止不住。連海腦中大致梳理了一下信息,低聲道:“桑榆確實死於墜崖,桑非晚和桑榆不是一母同胞,而是桑家的私生子,不過他對桑榆的感情也確實很深。剛纔那位情難自控的張老師,以前是桑榆的班主任,這兩年官運亨通,升了肅城實驗中學的校長。哦,還有一些他們的高中往事。”
季明月嗅到了八卦氣息:“?”
“桑榆這個人,”回想起方纔的情報,連海默了片刻,“是有些藝術天賦在身上,但是遠沒有桑非晚形容的那麼優秀,又是藝術展又是晚宴的,着實誇張了。”
“這年頭搞藝術,藝術是其次,錢擺在首位。像桑榆這樣用錢砸出的‘藝術家’,還有很多,蒲飛、楊雲昊……曾經的肅城高中三劍客,都是如此,本質上不過是無所作爲的狗屁二代罷了。”
季明月開玩笑:“書山有路勤爲徑,還得有個富貴命。”
連海樂了下,接着道:“說來也是奇怪,雖然蒲飛和楊雲昊前幾天意外身亡,但桑非晚好像並沒有給他們發紀念活動的邀請函,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看不上這樣的暴發戶。”
他回憶起舞伴說這些話的時候,眼裏盛着笑意,話語中滿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