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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嘴硬,”季明月嗤笑,轉頭伸手,“海哥,你來。”
連海從未看過如此正經的季明月,心中驚喜又自豪——不愧是自家小貓,厲害起來爪子能糊人一臉——於是很配合地走到他旁邊。
季明月:“他的襯衫真是黃色?”
連海拉開外套拉鍊,內裏襯衫淺藍,同放晴的天空別無二致。
襯衫是他在引魂街那家高定店挑的,當時季明月相中了黃色,他想了想,買了件藍色同款,同小季搭成了……情侶款。
對面的年輕男人頓時如遭雷擊,臉色比石碑的青灰色還要難看。他嘴脣動了幾動,卻沒說出話。
“谷知春,”季明月又喚了下,“是天才畫家,也是黃藍色盲。”
桑非晚失態的時間極短,很快又變回了那個對一切都遊刃有餘的總裁。這回換他嗤笑:“一件襯衫而已,就斷定我是黃藍色盲?我真是想不通,你這樣的邏輯,是怎麼能拿動筆桿子成爲名記的。”
季明月在陰司當慣了鹹魚,什麼都怕,就是不怕陰陽怪氣。反而越是陰陽,越能激發他牙尖嘴利的技能。陰司曾經有嘴賤的班兒逼同事嘲諷他“季工這樣天天躺平,舒服嗎”,他當場回敬“舒服啊,舒服就對了,因爲累和猝死是留給卷王的”,懟得對方張口結舌。
季明月分毫不讓:“當然不可能只憑一件襯衫。谷知春,前晚桑榆的紀念晚宴上,你同我在知春安縵宴會廳旁邊的洗手間偶遇,你還記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