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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問題,昨晚季明月也問過連海,連海給出了論斷。季明月回憶着連海的推理,道:“合情,但不合理。你辦活動的目的,本就是想讓這場活動儘可能地擴大知名度,不然你也不可能請我們兩位記者到場。蒲飛和楊雲昊,一個是當紅明星,一個是在本地小有名氣的酒吧老闆,還都和桑榆關係匪淺,你沒理由不請他們。”
被掉包的河豚、消失的食物殘渣、詭異的竊聽設備……雖然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但季明月有一種強烈的直覺——眼前這個似笑非笑的年輕男人,就是始作俑者。
“你說得對,那兩個傻X二世祖都是我哥的朋友,”沉吟片刻,桑非晚避開桑榆照片,轉頭去看墓碑旁的泥土,神情裏有掩飾不住的厭惡,“所以我就更沒理由害他們了——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感覺到了來者不善,但桑氏掌門人不是白當,桑非晚哪怕思緒翻覆煎熬,卻始終喜怒不形於色,盡力壓下心頭的翻江倒海。
他本就眉目溫潤氣質和煦,如此反差,竟顯出些高高在上的疏離感。
陽光勾勒出他清瘦的剪影,令他好像一條狡猾的蛇,不時吐着信子。
壓力給到了季明月這邊。鹹魚不怕嗆聲,更不怕陰陽嘲諷,但這種無言的漠然最令他喫不消;再加上一切都只是他和連海的主觀推測,原本心虛全靠死撐,此刻,他感覺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之後,又被兜頭澆了桶冰水。
高手過招,今日必定有一場硬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