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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又對不遠處的幾位老人喊道:“七叔,步老七!把你這招禍的婆姨栓回去,別叫她出來丟人!嘖,咋還喫嗎二愣地,快!快!”
步安泰竟然說要“栓”人?季明月越想越不對,欲再問,卻眼見其中一位老人拄着鐵棍,腳下生風快步折返。
女人見到這場面,像撞了鬼一樣,不停搖着頭,一雙大眼睛中,眼淚瀑布般溢出。
她嘴裏不住發出“啊”的聲音,淒厲非常。那種吶喊撕心裂肺,更令她面容扭曲到幾近撕裂,比押赴刑場的死囚也不遑多讓。
被稱作“七叔”的老人身板硬朗,先是賠了個卑微的笑,連說了好幾聲對不起,接着光速變臉,罵了一句惡毒髒話。
他來到女人面前,一腳踹在女人的腰上,隨後取出腰間別着的鐵鏈,兩三下就把人捆了個嚴嚴實實。
女人沒掙脫,被拖走了,腳上一隻磨成灰白色的運動鞋掉了下來,鞋子滾了幾下,像只被拔光了毛的鳥。
季明月強忍住嘔吐慾望,看着那隻鞋和黃土上長長的拖痕,心裏不太舒服地問步安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憐喲!馬姨嫁到我們村裏時還好好的,前兩年發了場高燒,嗓子壞了不說,”步安泰嘆了聲,伸出手指在額角畫了幾圈,“腦瓜子也燒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