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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和海哥搭檔這大半年,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什麼樣的死人沒遇到過?四肢扭曲的莫棟樑,雙目盡毀的谷知春,無瞳的步安遠,甚至被轟了半個腦袋的步安寧……步榮光和步金秋不過是流了一屋子血,怎麼就讓自己“嗷地一聲昏古七”了。
季明月放下奶茶,走到連海對面,直視他:“海哥,你覺得我在牀上的表現怎麼樣?”
這是可以直接問的嗎?連海瞳孔地震,一口覆盆子差點噴出來。
同居同居,住在一起這些日子,連海自認只做到了“居”——季明月發燒來得突然,斷斷續續許久都沒退,光保健醫生他就請了三五回;再加上他自己也忙於陰冥反詐App項目,別說牀了,自己連小季的房間都沒進去過幾次。
他倒是真心想進去幹點兒什麼呢,只怕小季身體喫不消。畢竟有些事情,也是欲速則不達、事緩則圓的。
痊癒的季明月,頂着清純的臉,說着不那麼清純的話。
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連海。這話哪怕成日在冥府高管會議上長袖善舞的連海,也壓根兒沒法接,他只能一本正經地呃啊兩聲,含糊來了句“還行吧”。
季明月嘆息:“我就知道,海哥你變了。”
連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