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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海和季明月都能感覺到——此時的耿晨燦面色平和,甚至有些慈祥,這說明她已經沒有了任何殺心——於是他們也沒有喝聖水,而是依舊隱身坐到了汽車後排。
原路返回福利院後,耿晨燦把因爲體力不支加受驚而昏睡的小然抱到院長辦公室。
耿晨燦帶走小然時,錢如真其實就有了女孩會死的不祥預感,剛纔她一直在苦苦思忖應當如何善後,併爲此心煩意亂。
看到一老一少歸來,錢如真內心的震驚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耿老師您沒事兒吧,金盆洗手了?”
她的眼神彷彿在看一條被拔了牙的毒蛇,亦或是一頭喫素的老虎:
“您竟然……沒有殺死小然?”
“聽聽,你說的是人話麼,”耿晨燦輕柔撫摸小然的頭髮,人還是笑的,只是眼神在投向錢如真的瞬間陡然變冷,“小然這不是完好無損地回來了?”
她臉上精緻的粉底早已斑駁脫落,口紅也蹭花了,被海水和淚水暈開的眼線層層疊疊流下,將整張臉割得四分五裂。
配上那道鬼魅的笑容,好似電影裏的裂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