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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昏迷的本空關進了柴房,又告誡衆僧人不可送飯、不可探望。
中元之後,北地明顯涼了下來,晝夜溫差也大。
本空只穿了件寬大單薄的僧袍,又傷了筋動了骨,在稻草上捱了大半個月,出氣多進氣少,有些大限將至的意思。
子時一過,最難熬的寒夜到來。
和此前的黑夜一樣,難捱的疼痛混雜着寒冷,刀子般割肉刮筋,將他一寸一寸凌遲,一點一點變成一具森森骨架。
但是和此前的黑夜不一樣的是,本空發現自己竟然有了些力氣,雙臂環抱住自己以保溫。
他閉上雙眼,陣陣光怪陸離的殘影卻又不受控地飛上眼前,安養院、禪寺、芋頭、月亮……還有一個人和一個吻。
本空很快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