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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
燕王府是狠,但是傅九卿也狠,只不過在外人眼裏,傅九卿是個病秧子,再狠又能狠到哪兒去呢?病秧子鮮少能構成威脅,尤其是長得這般雌雄莫辯的病秧子,像極了畫卷裏的病西施。
可惜,傅九卿不是病秧子。
東山別院,傅九卿裹着厚厚的大氅,立在檐下,瞧着伏跪在地一男一女,嗓音裏透着瘮人的寒,“人到底是怎麼丟的?”
男人仰頭,歇斯底里的咆哮,“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不過是尋常的小老百姓,哪知道你什麼意思?你們私設刑堂,就不怕、不怕我一狀告到知府衙門,讓你們都去喫牢飯嗎?”
傅九卿本就話不多,從始至終,也就問了方纔那麼一句,便再無言語。
“裝得還真像!”君山冷笑,“以爲這樣就能打發我們呢?勸你實話實說,免得皮肉受苦。”
女人哭道,“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們到底在找什麼?”
“之前坐在你們牛車上的那個女人,是怎麼消失的,需要我再提醒你們嗎?”君山居高臨下。
夜裏風寒,傅九卿輕咳着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