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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九卿這裏,原沒有“藏不住”這三個字,然則到了靳月身上,權看他想不想藏着。
此時此刻,他不想藏着!
疼愛這東西,有時候是捧殺,有時候也是威懾,且看怎麼是用,且看是什麼人用,傅九卿的這三個字,便屬於後者!
滿桌子的人面面相覷,心裏原有敬酒念頭的,此刻也打消了,寸禮是前車之鑑,誰也不想再去碰一鼻子灰,左不過這麼一來,衆人對於靳月和拓跋熹微的心裏天平,正在發生悄悄的轉變。
瞧着愛妻發紅的耳根,傅九卿脣角微挽起,弧度很小,幾不可見,可眼底的光亮卻是瞞不住人,尤其是坐在他身側的拓跋熹微。
那一瞬的面色晦暗,與她身上的明豔亮麗形成鮮明的對比。
紅衣妖嬈,掩不住臉上落寞。
緊了緊手中的筷子,再抬頭時,拓跋熹微的眸色微沉,掃一眼面面相覷的衆人,換上最初的溫和之色,“沿途多虧了司長大人照料,七皇子能安然無恙的回到北瀾,我敬你一杯!”
拓跋家功勳顯著,只是這些年主君身子不適,大皇子執掌大權,一直在打壓拓跋家,而拓跋家又人丁單薄,拓跋野只有一兒一女,委實有些喫不消。
然則,拓跋熹微敬酒,寸禮豈敢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