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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認爲有用的話,就請把這個資料帶去看看吧。因爲我一直對這起事故有一種負罪感。”
松家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精心保存的這些土交給了杉本他們。
“把桐原亮子之死僞裝成車禍的人就是殺害川岸的兇手吧?”在回來的路上,佐藤問道。
“如果和桐原亮子有關,那麼這個人就極有可能是殺害川岸的兇手。”杉本肯定地答道。
“那麼我們基於這樣的認識來看看。三年前的9月18日夜裏,從阿芝到奧澤的這段時間,樽見是川岸的最後一名乘客。樽見在奧澤下車的時候,把那個很重要的‘黑錢’丟在了車上。隨後上來的就是島崎和兇手。這個兇手發現了樽見丟在車裏的這個東西,於是就打算搶走。川岸在制止的過程中和兇手打鬥起來,於是川岸被殺。正在這時,他們的車被桐原亮子的車追尾了。兇手認爲桐原亮子目擊到了這一切,於是上了她的車,把她帶到了神奈川縣,然後把她關在車裏推下了山谷。三年後,島崎逃出了兇手的控制,和節田成了好友,然後調動了工作,搬到了新的居住地點。然而她又見到了樽見。爲了防止島崎說出這個祕密,兇手就殺死了她。同時兇手擔心樽見也知道了自己的住處,所以也把樽見殺害了。”
“大約是這樣的了,但是還有幾處不好解釋。第一,當兇手把桐原亮子帶去神奈川上了她的車時,作爲同謀犯的島崎在哪裏?在幹什麼?第二,島崎又見到了樽見,如果她自己不說,樽見也不會知道她也是兇手之一,那麼至少兇手就沒有殺他的必要了嘛。”
“我們的聯合調査會議也沒有結果,但對於最後一名乘客是樽見以及兇手和島崎進了川岸的車這幾點都認爲可能性是很大的。這麼說來,樽見在銀座見到了島崎的話他還是會認得的。”
“可那不過是三年前上下車一瞬間的事啊,這樣的記憶是不是太少見了?”
“如果他們以前就認識呢?”
“要是這樣的話當然就好解釋了。那麼在島崎逃出了兇手的控制,又見到了樽見,她自己不告訴兇手,兇手也不應當知道的呀!所以兇手還是沒有要殺死樽見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