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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動武的場合,時懷見待人接物都很客氣,客氣到如果不是深知自己處境艱難的話,他們還以爲他是在出謀劃策,好心提醒。
那幾句非常“善意”的言語,蘊藏最淺顯不過的道理:他會以這件事警告秦老闆的支柱,至於後續是否繼續針對,完全看這祖宗的心情。
事已至此,同爲工程商的光頭男,不得不低頭,人是站着的,膝蓋的骨頭早已嚇軟,強撐着纔沒有像剛纔想摸姜禾綠胳膊那人一樣跪在地上。
他連滾帶爬地跑過來求饒,鞠躬俯身,低“時總,我知道錯了……我剛纔什麼都不知道。”
他一上前,時懷見便領着姜禾綠往後退一步,嫌惡的意味很明顯。
“是我沒眼力見,沒認出姜小姐是您的女朋友,是我的錯,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這種小人計較……”
姓秦的光頭男說了不少諂媚卑微的話。
在此之前,他和時家的關係還不錯,先前也有過幾次合作,不過只是和時家名下的幾個叔伯小公司,對於這位據說年紀輕輕便掌握時家實權的男人,只有仰望的地步,萬萬想不到自己還有得罪他的一天。
時懷見冷着一張臉,沒有任何的表態。
倒是姜父,可能因爲酒喝得迷糊,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的起因是從他而起,說着混沌的話:“咋的了這是,不繼續喝嗎?秦總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