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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新婚夫婦不住在一個房間裏,豈不讓人感到奇怪嗎?”
“那麼我的房間就用個假名。要不熟人住進這個飯店,還以爲我們吵架了。我不願意這樣。”
永倉這時痛感自己在人生道路上做出選擇時犯了一個重大錯誤。
——我這不是犧牲了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換來這麼一個驕奢蠻橫的女人嗎?
永倉想起了爲得到彩子而失去的那個人。不,不是失去,而是自己把她拋棄了。如果這次新婚旅行是同那個被自己拋棄的女人在一起的話,將是多麼幸福美滿呀!那消逝的女人的面影在他眼前晃動,引起他無限的惆悵煩悶。
永倉在洛杉磯的旅館爲妻子另訂房間時,使用了“穗積裕希子”的名字。這就在無意中改換了新婚旅行的伴侶。
在夫妻性生活中,永倉必須迎合彩子的意願。
當她需要永倉時,就象一頭髮情的母獸,只要永倉不能滿足她,就惡言垢罵:“你把我看成什麼了?你自私透項!你自己滿足就行啦?難道我是你發泄情慾的工具?”
當她不需要而永倉要求時,她就冷酷地加以拒絕:“我現在沒有那種興趣。我討厭你這種死乞白賴,糾纏不休的人,簡直象個色情狂。”
這些難以言喻的屈辱,永倉都不得不忍受下去,—切要爲將來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