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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井手,只是受人賄賂的應聲蟲而已。”井手自諷自嘲地說。只要安木一叫,他就是冒着危險也得去。因爲安木的事務所受到警察和反對勢力的注目,所以只能到他的一個祕密住所去。知道這個地方的只有極少數人。就是這個祕密住所,井手也不能從正門出入。對於井手,就連安木的保鏢也以嘲笑的目光看他。
“你們仰仗誰才活得這麼自在?還不是虧了我,你們才免受牢獄之苦。”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口袋裏裝着剛剛從安木那兒得到的“津貼”,還有什麼資格去說別人呢。他知道這些錢會像那無形的枷鎖越來越緊地套在他的脖子上,但他已經到了沒有這些錢就無法活的地步。摸摸這些錢就能感到它的分量,這不是錢,而是一顆出賣了的靈魂。
“但是,衝山這個混蛋到底藏到哪兒去了呢?”井手在想。能躲過全國警察和整個加島組的追查繼續藏下去,這可非同尋常。肯定是大東組利用組織的力量在活動。儘管如此也非同一般,他隱藏得真夠隱祕的。但現在不是感嘆欽佩的時候,哪怕抓着一點點線索,也不會受加島組的這份窩囊氣呀。
一回到總部,他就感到大家吵吵嚷嚷的,氣氛不對。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井手問同在四科的夥伴南部君。
“那個長得一樣的傢伙失蹤了。”
“長得一樣的傢伙?”
“就是那個和衝山長得一模一樣,來這兒要求保護的萬波。”
“噢,是那個人呀。”井手想起萬波初次來訪時,自己也曾爲他和衝山長得競是如此相似而喫驚。
“那他上哪兒去了?”